陆薄言勾起唇角,笑意里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玩味:“我们怎么推波助澜比较合适?”
江烨修长的手指抚过苏韵锦的脸:“当然,我自己也确实不想住院。韵锦,趁我还能过正常生活,我们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呢?把最后的这段日子浪费在医院里,你不觉得有点太傻了吗?趁着还可以,我想多陪陪你。”
靠,这么关键的时候,想谁不好,想沈越川不是等于自虐吗?
沈越川非常喜欢这个字眼,帅气的挑了挑眉梢:“等着看。”
康瑞城踏着这道暖光径直走到床前,关切的问:“怎么睡到这个时候?饿不饿?”
沈越川“啧”了一声,下意识的想去拍萧芸芸的头,却突然意识到,他已经没有立场生气了。
也许是因为明确的知道明天还可以见到沈越川吧。
毕竟是五星大酒店,卫生间装潢得堪比土豪家的客厅,因为只允许客用,此时只有萧芸芸一个人。
康瑞城的神色慢慢恢复了平静:“行了,你们出去。”
病情加重后,江烨常常这样,可是苏韵锦还是不能习以为常,只能让受到惊吓的心脏慢慢平复。
这个时间点,他很少往家里打电话,苏简安很意外的问:“怎么了?你忘了什么在家里吗?”
确定自己已经找不出任何漏洞了,萧芸芸换上干净整洁的白大褂,开始一天的工作。
沈越川的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,没说什么,看了看时间:“还差两分钟你就可以下班了。”
再后来,就是制造偶遇、制造和陆薄言相处的机会。
实际上,沈越川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受过。
不是那种睡着后的没有知觉,而是短暂的、彻底失去了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