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严妍赶紧摇头，“我……我走错包厢了，我现在就出去……”程奕鸣笑了笑：“我的公司能不能逃掉，有什么关系？我本来就打算把项目弄乱，再卖给你家。”

“……包括你。”这个叫“良姨”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。

严妍本能的想将手抽回来，但他却抓得更紧。“我不反对你，”程子同在她面前蹲下来，俊眸与她的美目直视，“但照片交给我，我来处理。我会让它们曝光，但不会让人怀疑到你。”

“你爱上他了？”子吟睁圆美目，“即便我怀着他的孩子，你也还爱他吗？”有点冷，但他扛得住。

像昨晚上那样需索无度，彻夜未眠。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
凉风习习，流萤飞舞，一切喧嚣都被抛在脑后，包括餐厅里的人间烟火……符媛儿看了看程子同，他的脸色恢复了，嘴唇也不泛白，确定是没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