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，至少，司俊风的疑点又多了一层。

祁雪纯看一眼时间，已经晚上九点半。

但在她的计划里，他也会查到这里，而这里正是她用来混淆他视线的。

“合作？”司俊风冷笑，他还有脸谈合作？

“什么意思？”她不明白。

司俊风说得没错，他满手的老茧不是白来的。

但这些，她不会告诉莱昂，“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办事。”

祁雪纯疑惑，让他说话他不说，老往她看干什么。

程申儿嘟囔：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，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，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

“贤妻良母，给我倒一杯水过来。”他瞟了一眼饮水机。

“查清楚了，”对方说道：“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，真名叫尤娜，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，但三个月前出国了，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，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，但都被杜明拒绝。”

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，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，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。

“是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，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，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。”

她这一扶额，额头上又多了三条黑色油印。

她想起来了，今天得跟他去拍婚纱照。

半小时……他开快点应该能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