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痛。 许佑宁拉了拉穆司爵的衣袖,说:“我突然发现,你和薄言挺像的。”
许佑宁能感觉到穆司爵意外而又炙热的视线,抬起头,摘下口罩迎上穆司爵的视线。 他叫了小家伙一声:“西遇。”
这里是医院,很多事情都受到限制,就算是穆司爵出马,也找不到什么好消遣。 许佑宁转而一想她难得出来一趟,一次性把需要的东西买齐了,也好。
两人之间毫无距离,两个人的体温,也温暖着彼此。 他茫茫然拉了拉穆司爵:“怎么这么黑?现在几点了,我们要不要开一盏灯?”
就在这个时候,敲门声响起来。 他松开许佑宁,钳住许佑宁的下巴:“我以前教你的,是不是都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