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
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，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。

然后车子的发动机声远去。

这几天没白忙活，终于查到司俊风给程申儿的那块铭牌，隶属于一个神秘组织。

她可以确定，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蹙眉：“你现在不该在这里吧。”

程申儿在这里，的确不是那么合适。
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
“谢谢你，祁警官。”莫小沫没有拒绝她的好意。

“你能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负责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既能被祁雪纯放过，又可以收钱，他们当然愿意。

莫家夫妇对视一眼，意识到这些话会很重要，于是结伴走进屋。

祁雪纯保持淡定，“再等等，还早。”

为讨纪露露欢心，她们会想着各种办法，比如纪露露爱吃一家老字号的酥饼，女生们会花高价购买，比如纪露露讨厌莫小沫，她们就想着办法欺负莫小沫。

祁雪纯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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