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让子吟露出真面目的这个棋局中,她不过是程子同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。 “这个当做我的道歉,可不可以?”他拿出了那枚红宝石戒指。
她只能再使劲的拍打窗户,“程子同,程子同” 倒不是他不愿意用自己给她缓解,就是太费胳膊。
她有些紧张的问:“他对你说什么了?” 他瞪眼就瞪眼,忽然把脸也凑过来是什么意思。
他和助理约好晚上报底价,明天定底价,也就是说,如果她想要知道他的底价,这段时间必须留在他身边才行。 “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她问。
子吟不会给她设陷阱,但子卿会。 以前她去过一次,所以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