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靠一靠程子同，又偏头靠一靠符媛儿，特别开心的样子。

符媛儿回到程家时，已经接近午夜。

“程总何必明知故问，我约你来，是想谈一谈蓝鱼公司收购的事。”季森卓说道。

她真觉得程子同的嘴是开过光的，她的车子开到半路，真的……抛瞄了……

“程子同，你搞搞清楚，我是因为信任你，才跑到你这儿来的。不然我自己就想办法查了！”

她想着那段录音，和阴狠的画面，再看程奕鸣时，不再觉得冷酷无情，而是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。

他要回一句，她也就不说什么。

“如实说。”

符媛儿将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说了，当然，她省略了她用“底价”跟他谈判的事情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如你所愿。”他说出这几个字，转身离去。

符媛儿也想到了，子吟签的任何合同，都是无效的。

没有他，她也能睡得很好。

程子同。

“是不是白天当仇人，晚上关起门来还是夫妻？”他继续追问。

这时叶东城的电话响了，他拿起手机看了看，一本正经的脸上顿时有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