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吻得比在医院的时候还要放肆,一贴上她的双唇就撬开她的牙关,纠缠着她的舌尖,苏简安知道自己是挣不开他了,狠下心要咬他,可是还没下口,他阴恻恻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你敢咬我试试!” 呵,说出去多可笑?她身为陆太太,却连陆薄言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。
娇滴滴的嗓音,好像一阵风吹来都能把这柔弱的声线割碎。 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,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真乖。”
陆薄言瞥了眼苏简安的胸口:“摸起来像14岁的。” 可为什么陆爸爸去世后,唐玉兰和陆薄言要住到她外婆的老宅去,后来又为什么匆匆忙忙的出国?
沈越川叹了口气,把车钥匙递给陆薄言:“我真不知道你俩是谁傻。” 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
下午,苏简安无事可做,她请了假又不能去警察局上班,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侦探小说。徐伯悄无声息的给她泡了茶准备了点心和水果。新婚的第一个下午,苏简安过得舒适又惬意。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