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封信是莫小沫写给他的，内容只有寥寥数语。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，白唐妈还去劝解过。

“你真的没碰蛋糕？”他继续问。祁雪纯暗地里哼笑，应该是修不好了，才会给自己找台阶。

“先不说这个了，”她转开话题，“你饿了吧，我给你做宵夜。”这当然值得高兴，但最值得高兴的，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……嗯，他可没说，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。
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“椒盐虾，椒盐多一倍。”

莫小沫使劲摇头，“我没有，我什么都没做。”fantuankanshu

她仰头，瞧见他愠怒的脸。她以为他就算什么也不做，也会留下来陪他，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