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发生之后，我才知道，他要的是陆律师的命。我也才知道，我一直在为谁工作。可是车祸已经发生，一切都来不及了。我……就算后悔也没有用。”

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，阿光把车速飙到最快，时不时还要关注一下康瑞城的手下有没有跟上来。

是公开承认他的身份、公开指认杀害他父亲的真凶的记者会。

沐沐眼睛一亮，眸底的委屈和无助瞬间消失，使劲点了点头。

康瑞城看着沐沐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趁着大家都在，苏简安说：“今年我们一起过年吧？我们一起，好好过一个新年！”

他和家人说好了，康瑞城的案子结束后，他就退下来，安心过含饴弄孙的老年生活。

苏简安起了个大早，到花园看她新栽的花。

山雨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多。

她怎么会害怕呢？

康瑞城倒也坦诚：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沐沐不假思索的说：“穆叔叔啊！”

在这种喜庆的噪音中，苏简安睡得不深，自然睡得不好。

会议上提出的一些小问题，苏简安应付起来还算得心应手。

“不用这么认真。过年嘛，大家高兴，可以理解。”苏简安越说越精神了，想起陆薄言回房间前应该一直在打牌，好奇的问，“你今天晚上赢了还是输了？”

“康瑞城应该是想用这种方法告诉我们，他不怕。”沈越川“嗤”的笑了一声，“我想不明白，康瑞城死到临头来这么一下，有意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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