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点，”波点回答，“怎么了？”纪露露手往教室外一指，“不管你叫什么名字，你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，如果明天我还在学校看到你，看到一次我会让你后悔一次！”

江田正要开口，两辆公务车呼啸驶来，车身还没停稳，白唐和阿斯等警员已下车，迅速包围了江田。“你是俊风家保姆吧，”一个男人说道：“家里有什么事吗？要不要我代为传达一下？”

“这里没有那个人。”他说。祁雪纯摇头，已然陷入了沉思，“奇怪，他对养父母……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……”

助理点头离去。这时，祁雪纯电话响起，司俊风催促她回餐厅，有急事跟她商量。

车内，祁雪纯紧盯着手机屏幕，将音量调至最大，唯恐错失有用的信息。他压低声音：“有一条船挂彩旗，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，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

语调里彻骨的冰冷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。“你应该高兴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，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