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妇道人家，知道什么！”程俊来数落几句，转身离开。
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”祁妈气得呼吸加快，“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，死得好！”

七婶一笑：“严妍也在呢。”

“小姐，您找哪位？”

“我喝不了了。”祁雪纯扶住沙发扶手，差一点要摔。

“祁警官，看来你已经掌握了不少东西，不如你说说，我是怎么偷走那件首饰的？”

司俊风默认。

吴瑞安沉默片刻，点了点头，“程奕鸣，你先想好怎么带严妍出去。”

严妍咬了一口点心，停下来轻哼，“什么探班，原来是为了申儿的事情。”

更何况，她对贾小姐的做派颇有耳闻，反正不像此刻表现出来的那么友好。

说实话，如果白唐能告诉她，程奕鸣偷偷摸摸接走的那个人是谁，更好。

再加上这几天没人收拾房子，所以这里还保持着当晚的原状……椅子倒在地上，台灯摔得支离破碎，窗帘被扯下来半边，窗户也是敞开的……

他说这条伤疤是子弹划过的痕迹，他曾经上过战场……

“讨厌！”

“阿良在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严妍不愿相信，但将整件事想一遍，事实的确又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