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往楼上看了一眼，“让她好好休息，明天我再去看她。”严妍怎么跟程奕鸣同时出现了。

符爷爷接着说：“你也尽力了，这件事就这样吧，我算是认亏了。只是有一点，如果你找到人接盘，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，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。”程奕鸣的标书虽然很好看，但实际能力还不知道。

符媛儿一直往前走着，越想越生气。程奕鸣挑眉：“明天上午九点，陪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
严妍暗汗，怪自己多嘴的毛病改不了。她跟着符媛儿回来，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，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。

于太太勃然大怒：“我撕了你的嘴。”符媛儿惊喜：“约翰医生说的？”

符媛儿咬唇：“我不信，除非我亲眼看见。”这个倒是不难，很快，她就从程子同的秘书那儿知道了，收购类型的文件，他都会放在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