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觉得,可以听懂人话,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。 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苏简安笑意盈盈的看着陆薄言,“我指的是,你跟我在我们结婚之前,我听说的那个你不一样!”
他不打算接这个锅。 要知道,更贵的酒,沈越川都直接拿回家过。
东子点点头,表示自己学习到了,也不再说什么。 最后,他的念头全被自己的质问打散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不至于。” 洪庆当年为了钱,包庇康瑞城这个真正的杀人凶手,陆薄言不能说他完全不怪洪庆。
“哦?”苏亦承慢条斯理地追问,“什么误会?” 这不能不说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