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多看了几眼，确定灯光的确是从他的卧室窗户里透出来的。

在程子同开口之前，符媛儿猜测过很多。

符妈妈点头，一言不发的目送他离去。

她曾经从麦可医生那儿偷换过好几份检查报告，而程子同特意提起麦可医生，就证明麦可医生已经发现这件事了……

“自由的生活？”她眸光微闪：“我还能留在A市吗？”

这个认知让他心中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。

刚才在餐厅，她对子吟的态度，那都是做给慕容珏看的。

符媛儿有点脸红，但她没有去捂腿，她倒是想捂，但既然捂不住，就不要故作姿态了。

颜雪薇勾了勾唇角，之后的交流过程，她没有再说一句话，就在角落里安静的坐着。

见秘书耷拉了脸，唐农干咳一声，又恢复成一副正派的模样，说道，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
“我……”她也答不上来。

他的脸色是惯常的峻冷，眼神里写着“我很忙，有事快说”的不耐。

符媛儿心头微叹，能在大清早弹这个曲子的，不是特别开心，就是伤心到极点。

可她当着季森卓这样说，等同于打了他一个耳光。

那些岁月，不也是组成她生命的一部分么。

她以为他不想挪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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