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难许佑宁,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调味剂。
不巧的是,两人聊到最开心的时候,穆司爵和阿光恰好从餐厅外路过。
“许佑宁,去开门。”
她刚刚睡醒,头发乱糟糟的,脸上还带着未褪的倦意,但白|皙的肌肤在晨光中泛出近乎透明的光泽,柔润饱满,脸颊像刚刚剥壳的鸡蛋,诱着人下手。
所有的愤怒和不甘,和最后的仅剩的自尊,一瞬间被穆司爵这句话击散。
杰森跟他说了许佑宁在墨西哥被康瑞城绑架的事情,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穆司爵身上。
“如果你确定你打得过八个人,就继续在这里呆着。”
穆司爵这才慢悠悠的抬起头,一眼看见许佑宁背着那个包,往椅背上一靠,双手闲闲的环在胸前:“喜欢吗?”
陆薄言:“如果我不答应呢?”
阿光推着许佑宁下来的时候,苏简安已经坐在遮阳伞下了,职业本能使许佑宁注意到了苏简安之外的一男一|女,他们都穿着轻便的休闲装,看起来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。
一个半小时后,阿姨又上来敲门声:“许小姐,穆先生说要出发去机场了。”
女孩挽住穆司爵的手,满脸不舍:“你呢?”
穆司爵看着许佑宁:“再说一遍?”
穆司爵笑了笑:“你啊。”
“正好相反,我记得很牢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“不过除了老板跟雇员这层关系,我们之间就只有一层肉|体关系了这种关系虽然是我心甘情愿,但并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社交!”
许佑宁受过训练,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,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,还是二次裂开,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,轻则发烧重则丧命,她没有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