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，爸并不善于经营，成本大得惊人，再多利润又怎么样？”他苦着脸，“爸总说我亏了公司的钱，其实你稍微了解一下就知道，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公司内部人员导致的。”韩目棠不可能告诉他这些。

程申儿嘴唇颤抖，“不，我做不到。”司俊风苦涩的咽了咽口水，“她犯病的频率也越来越高，迟早也要接受这样的手术，”他的目光陡然凌厉，“你竟然还给她吃安眠药，你嫌她受的痛苦还少吗？”

莱昂的神色变得严肃，“我希望你明白，我也想雪纯彻底治愈。”烛光里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，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。

“雪薇，你醒了？”果然，它们见她伸手臂，以为有吃的要喂给它们，脖子伸得老长往她的手够，寻找着熟悉的食物的味道。

祁雪纯一愣，刚才她好像看到了他眼角闪烁的……泪光。韩目棠又说：“其实类似你太太的病例不少，如果有病例愿意让路子先试一刀，你会不会放心一点？”

轻巧的脚步走到了沙发前，他蹲下来，借窗外月光凝睇她的俏脸。“简单的说，就是去她熟悉的，曾给她带来美好的地方，让某些记忆深刻的点刺激她的大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