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挑眉：“你有兴趣？”

她俏脸涨红，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

程申儿微愣：“爷爷，你派人跟踪俊风？”

程申儿虽然没说，他也有预感，她的安排一定是在九点之后。

像他这种愚蠢贪婪又恶毒的人，必须什么都得不到！

“你……”她还没反应过来，他已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
司俊风眸光一怔：“程申儿？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
祁雪纯无语，他还是护着程申儿的。

“……”

闻言，司奶奶陷入沉默，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
她顺藤摸瓜，不就能找到犯罪组织的线索吗。

“司总！”程申儿惊叫一声，立即扑上去，“你没事吧，司总？”

“谁跟她谈？”宫警官问：“祁警官去谈吗，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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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队是我的上司，我了解情况帮他破案，没毛病吧。”

“我答应你，”黑影回答，“但有个条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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