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,从书房逃出来,他没敢走楼梯,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,直接到了你的房间。” 一切都在司总的掌握之中。
“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,非得让我公之于众?”欧翔喝问。 她感觉自己像待宰的羔羊,不能反抗。
果然如他们所说,这里有赌局。 老姑父就当他是默认了,顿时痛心疾首,“你呀你,你让我说你什么……你干了坏事让我给你遮丑,我的老脸哟……”
“那得加钱。”莱昂准备将支票拿出来。 她立即将头套戴好,双手放在身后,一副仍然被捆的样子。
人就是这么奇怪,有些事做了,明知道自己会后悔,却还是做了。 “祁雪纯,以后别问这个问题,我不想谈。”他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