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捣鼓一个多小时，手艺还是未减当年。片刻，他回过神来，“杜明？查到什么了？”他眼神一亮。

祁雪纯理了一下思路，“慕菁之前找过杜明好几次，想要购买他的专利用于制药，这件事司俊风知道吗？”他挑了一条高速路，速度果然更快一点。

他牵着她大步往前。“我觉得今天我应该去买张彩票。”

司俊风是江田案的受害人，如果他可以证明，美华这件事他知情且配合，那么祁雪纯的行为就能说得过去。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，“欧大，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？”

祁雪纯将这些都挖出来了又怎么样，对司云的死，在法律上他不需要负任何责任。“……我还记得大一那会儿，咱们没穿礼服去学校舞会，你踩了一双高跟鞋走到舞会里面，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”

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，”祁雪纯质问，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？”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，白唐妈还去劝解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