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个场合你也开玩笑。”

“我猜的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祁雪纯追问：“是不是跟莫子楠有关？”

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，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，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。

胖表妹“腾”的又站起来，“我……我没去过……”

她发现他看着某处，顺着他的目光，她瞧见了不远处的欧翔。

白唐并不抱乐观：“袁子欣的情绪很不稳定，她不一定会配合你。”

“人之常情，”白唐不以为然，“但除此之外，他们恐怕另有目的。”

“祁警官，我集合警力，我们分头去找。”白唐提醒她尽快从个人情绪中挣脱出来。

比如，他一直在她面前说妈妈的不是。

她不禁微怔，随即明白刚才那是他的唇……

浴室里的水声立即传出来。

她心头疑惑，物业上次打电话，是三年前家里水管坏了。

女生已经被祁雪纯吓到了，坐进询问室的时候更是颤颤发抖。

“你别闹了，”推开他没有空间，她只能转身背对他，“新房子遭贼，你不想破案吗？”

“哎，”大妈却叫住她，“你问我，我不能白告诉你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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