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，她就再也不用承受这种死亡般的疼痛了。

沈越川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也知道这会导致什么后果。

穆司爵面无表情的蹦出一个字：“说。”

“嗯？”沈越川挑了挑眉梢，“为什么？”

林知夏这样扭曲事实，不但抹黑了医生这个职业，也抹黑了徐医生的职业道德。

顿了顿，沈越川又补充道：“放心，我现在还没有到最严重的地步，处理一点工作没问题。”

沈越川推着萧芸芸进门，把她从轮椅上抱起来，萧芸芸挣扎了一下，说：“这么近，我自己走没问题。”

萧芸芸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，瑟缩在沈越川怀里，点了点头。

她以为越川开始康复了，甚至庆幸也许在芸芸知道越川生病的事情之前，越川就可以好起来，芸芸不用重复她二十几年前的经历，终日替越川担惊受怕。

“难说。”张医生很为难的样子，“我们医院有国内最好的康复医生，但是他对你的情况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，一切还是要看你在康复过程中的恢复情况。”

挣扎一番，萧芸芸还是接过水喝了几口，末了把水塞回给沈越川，他盖上瓶盖，把剩下的半瓶水放到床头柜上。

许佑宁只知道她依赖的偎在穆司爵怀里，穆司爵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，轻轻圈着她。

当时，她离沈越川太远，没听清他和Henry在聊什么，后来她问过沈越川，沈越川只是说，Henry在医院做研究，他和Henry聊一下进展。

“其实没什么事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道，“他们第一次看见我发病，被吓到了而已。”

洛小夕径直走到林知夏面前，笑了笑：“林小姐，你们主任的办公室在哪里？”

许佑宁现在不理解他的意思，不要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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