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目光是温柔的，语气却不是在跟两个小家伙商量。

跟安安静静的诺诺比起来，诺诺是一个笑点有点低的小家伙，大人一逗就哈哈大笑，笑声清脆可爱，格外的讨人喜欢。

“……”

手下一分钟都不敢耽搁，把沐沐刚才的话告诉康瑞城。

沐沐不知道什么叫“萌混过关”，歪了歪脑袋，不解的看着萧芸芸：“嗯？”

沈越川迫不及待的问：“唐阿姨，你有什么内幕消息？”

苏简安不掩饰，媒体也问得更直接了：“看见报道和网友评论的那一刻，你是什么感觉呢？”

但是，十几年的时间像一个巨大的洪流，慢慢冲淡了这件事。

“类似的话，你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。你们经常说打什么来着？”

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，苏洪远才又出声：“亦承，简安，我对不起你们。我知道过去的过错很难弥补，我跟你们说多少句对不起都没用。我也知道，你们不会轻易原谅我。但是，我还是要跟你们说一声，对不起。”

陈斐然没有反对这个比喻。

宋季青话音刚落，穆司爵就推开门进来。

苏简安越发疑惑，又叫了一声：“闫队长？”

“……”

洛小夕看着校长的背影，感慨道：“校长老了很多。”

大概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，她总是知道陆薄言要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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