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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齐齐……”
秘书红了红脸，“我……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，具体是哪里，额头还是脸，反正就是很痛。”
但这只是一种理智上的难过，因为他是她曾经的未婚夫，所以她应该难过。
“穆司神，你松开手，别人要看笑话了。”颜雪薇就是恨自己的力气不够。
祁雪纯冲他微微一笑，带点安慰的意思。
“你这样做，我很感动，”程奕鸣紧抿薄唇，“但我不是为了钱，可以把妹妹卖出去的人。”
手下心头一震，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，而他已迈步离去。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想退出他的怀抱，他却不松手。
祁雪纯点头。他在她身上装了可供实时监控的摄像头，所以知道事情的全过程。
“……”
她真是高兴极了，说话都没了条理。
到了统一用餐时间，祁雪纯来到餐厅。
索性，穆司神也不装了。
既然如此，祁雪纯也认真的回答：“那你告诉我，程申儿是怎么回事？”
原来腾一看到了她的应聘资料，才知道她被分到了外联部，而且是去找尤总这块难啃的硬骨头收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