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苏简安无端的心疼陆薄言,不再提他初到美国的事情,乖乖坐上他的车,说:“去建设路。”顿了顿,“陆薄言,这是不是你从美国回来后第一次去逛街?”
苏简安却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,反而笑了:“你们确定要绑架我吗?”
早餐后,苏简安正犹豫着是自己试着开车,还是让钱叔送她去警局的时候,陆薄言拿了车钥匙:“我送你。”
滕叔看着苏简安片刻,旋即笑起来:“你把我想跟你说的话都说了。简安,你告诉叔叔,你喜欢薄言吗?愿不愿意跟他过一辈子?”
自从母亲去世后,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,多少有些别扭:“陆薄言,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?”
陆薄言的晚餐本来应该是她负责做的,她还收了陆薄言的钱呢……
苏简安一愣。
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,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,如此反复,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,没多久药就凉了。
经理看了陆薄言一眼,他们敬畏的陆总明显是听老婆话的,于是把票给苏简安,走人了。
厨房的冰箱里有泡好的香米,苏简安取了一份出来,倒入砂锅,加水开火熬着,然后去处理海鲜。
这时,沈越川匆匆走过来:“简安他们在10楼的休息间,要不要上去告诉她?”
“其实我一开始也接受六七分熟的牛排。”苏简安边切牛排边说,“但是上了法医学院之后,我就只吃十分熟了。否则切牛排的时候,总觉得自己在实验室做解剖……”
点开,首先出现的是她和韩若曦在红毯上的独照,同一个抓拍角度,对比得十分公平。
说着她就要走开去盛粥,陆薄言拉住她:“你是听话一点,还是想让我采取强制手段?”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苏简安一点反应都没有,睡得像个不知人事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