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下电话，祁雪纯接着话头说：“贾小姐一定是被程皓玟控制的一方，不一定会说真话。”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第二次是要求她多和程家亲戚相处。网，她是为了什么，反正不太可能是为了凑一桌麻将。”

祁雪纯一看是程申儿，先是一愣，继而松了一口气。“什么都有巧合，你认为不可思议的事情也许就是巧合！”

之前她会反胃就是因为闻到牛奶的气味，白雨怎么还会让管家给她送牛奶过来呢？“贾小姐跟我说，她的一生都毁在程皓玟手里，她失踪了那么久，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……”严妍实在想不明白，“她既然逃脱了程皓玟，恢复了自由身，为什么也不跟我联系……”

严妍点头，现在去现场，对她来说确实也有点尴尬。孙瑜既紧张又害怕，“付哥……”

每一张都是刚提笔写了几个字，就被揉成了团丢掉。出了酒店，两人找了一个地方吃宵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