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，露出一个满意的眼神。

幸好，陆薄言和阿光已经查到了，不过

“……”阿光被问住了，过了半晌才摇摇头，“我的消息来自医生和护士，周姨为什么会受伤这个……医生没有问东子，所以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
原来，穆司爵根本不想杀她。

“芸芸姐姐，”沐沐眨巴一下眼睛，双眸里满是不解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，丢给阿光一个透着杀气的眼神。

穆司爵的每个字，都像一把刀狠狠划过许佑宁的心脏表面，尖锐又漫长的疼痛蔓延出来，侵略五脏六腑，许佑宁却不能哭，更不能露出悲恸。

苏简安又把小姑娘抱回来，给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，等她哭累了自己停下来。

这道声音，穆司爵十天前才在医院听过，还算熟悉。

穆司爵转了转手里的茶杯，不紧不慢地开口：“你先告诉我，你为什么住院？许佑宁，我要听实话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放桌子上，我一会看。”

许佑宁果断拒绝，紧接着弯了弯膝盖蹲下来，试图钻空子逃跑。

沐沐吃了一口菜，立刻吐出来，筷子勺子也“乒乒乓乓”地甩掉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。

“……”沐沐擦了擦眼泪，没有说话。

从被陆薄言派过来那天开始，只要萧芸芸外出，这些保镖就从来没有离萧芸芸超过两米，萧芸芸已经习惯他们的存在，买好吃的从来不忘给他们也买一份。

女孩接下来说了什么，许佑宁听不清了，满脑子只有那句“一个多月前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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