垃圾袋里各种垃圾都有，而这张废弃的电话卡，是掩在半根没吃完的香蕉里的。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

“妍妍？”他的语气顿时变得焦急，门锁被转动得“喀喀”作响。“等一下！”忽然祁雪纯抓住了他的胳膊，示意他暂停。

只是，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她，他雀跃的心情足够与寒冷的天气抗衡。符媛儿看到了她眼里的挣扎，她在矛盾，在自我斗争。

“他说办完事来找我……”她在妈妈怀中哽咽哭泣，“是不是我害了他……他如果不来找我，就什么事也没有……”“你说我不行？”白唐也气到脸色涨红。

“我可以看看家里吗？”祁雪纯问。“他只是想贱买贱卖，打捞一笔而已！”六婶气愤，“就他这手里的百分之十，一旦卖出去，够他这辈子挥霍奢侈的了。但他还在继续收购，最近盯上了我家的股份，每天都拉着你六叔出去灌酒，再这样下去，你六叔不但手里的股份没了，人也毁了……”

两人从未像昨晚那样，不只是身体，连灵魂也碰撞在一起。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