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的寒风呼呼扑在脸上,像一把锋利的小刀要割开人的皮肤,再加上身上的酸痛,许佑宁实在算不上舒服。 她窝在沙发的角落,像一只无辜受到攻击的小动物,只能躲起来紧紧抱住自己,用自己的双手保护和安慰自己。
她擦干手,删除通话记录,气定神闲的下楼。 穆司爵脸一沉,解开手铐,转瞬间又扣住许佑宁的手腕:“你做梦!”
穆司爵的心沉了一下,一股不能发泄的怒气浮上心头,他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。 萧芸芸吁了口气,一脸无辜的样子:“既然她觉得我嚣张,我就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嚣张。”
许佑宁像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偷,小心翼翼的靠在穆司爵的胸口,闭着眼睛,连呼吸都不敢用力。 下楼的时候,萧芸芸发现有好几个人跟着他们,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,穿着轻便的黑衣黑裤,脚上是酷劲十足的迷彩靴,似乎跟沈越川认识。
恐惧呼啸着袭来,织成一张网牢牢困住萧芸芸,她的心脏像被人抽出来高高悬起,眼泪不断滴落到沈越川脸上。 “嗯?”沈越川颇为好奇,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