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看了沈越川一眼，迟疑了一秒，还是说：“沈特助，你的脸色不是很好。”

可现在，他又失去一个重要的亲人。

沈越川的唇角勾起一个寒冷的弧度：“我对你抛弃我的原因，一点都不感兴趣。麻烦你，放手。”

“越川，这就完了？”洛小夕不可置信的问。

“等等！”萧芸芸紧急喊停这个游戏，“沈越川受惩罚，为什么要扯上我？”

“现在是傍晚，天就快要黑了。”周姨给穆司爵拿了套衣服，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，我怎么没有发现？”

可是不回公寓，这座城市这么大，他居然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
进出电梯需要扫描眼纹以及识别人脸，出电梯后，还要经过重重关卡，哪一步出了错，电梯会立马停止运行，这里会进入一个密闭的状态，除非穆司爵来重新启动，否则这里会一直被封死，别说一个大活人了，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。

“不是不舒服。”苏韵锦笑眯眯的看着江烨，“可能是我身体里多了一个东西！”

“发什么呆？”沈越川催促道，“走啊。”

在眼泪流下来之前，萧芸芸把资料装回文件袋里，像没有碰过那样放回原位。

萧芸芸费了半秒钟才想起来，她在洛小夕的婚前party上喝醉了，被沈越川带回家，公寓的保安把她误认成沈越川的女朋友，还说下次过来直接叫他开门就行。

这个时候，萧芸芸万万想不到，几分钟后她就会后悔说过这句话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靠着桌子，心有余悸的说：“第一件事，我们科室前几天有一个重症病人去世了，时间是清晨五点多，一直照顾那个病人的护士说，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，病人一直在梦里跟她道谢，后来她醒了，时间正好是病人去世的时间！”

一辈子是什么鬼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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